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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向來有「蝴蝶王國」的美譽,小小的一個台灣竟孕育著四百多種的蝴蝶,是世界上蝴蝶種類密度最高的地方之一──自從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,身為推理創作者的我就在想:能不能利用「蝴蝶王國」這個點,來書寫一部屬於台灣的推理作品?

 

當我看到橫溝正史的《蝴蝶殺人事件》,和金田一漫畫〈黑死蝶殺人事件〉的時候,更加確信這個想法是可以被實現的。雖然前者似乎跟蝴蝶沒有太大的關係(我沒有看過《蝴蝶殺人事件》,聽說裡頭的情節跟蝴蝶關係不大),但後者卻巧妙地將「蝴蝶」這個題材融入了詭計謎團裡,完全符合我心中本格推理的書寫型式。

 

就在我苦思該怎麼把「蝴蝶」這個元素融入推理作品之際,我碰巧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有關「紫斑蝶遷徙」的新聞,得知了台灣的「紫蝶幽谷」是世界兩大越冬型蝶谷之一(另外一個是墨西哥的「帝王蝶谷」)。

 

既然台灣有這麼特殊的世界奇觀,那麼能用這樣的題材來完成作品一定很酷,於是我沒有多想,決定用紫斑蝶來完成這部「穿越時空」的作品。

 

在書寫《紫蝶飛舞》這個電影劇本的過程當中,當然免不了遇到瓶頸與阻礙,但是奇妙的是,我卻總能從蒐集的資料當中找到突破的方法,像是犯案的動機、推理的線索、破案的關鍵,我都能從紫斑蝶的相關書籍裡找到劇本需要的元素,好像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,彷彿這個故事就是上天註定要我在這個時間完成似的。

 

如果不是我受了傷,或許我看了《蝴蝶效應》就不會因為心中的悔恨而有了「回到過去、改變遺憾」的念頭;如果我人不是在「蝴蝶王國」的台灣,或許就不會有做出有關蝴蝶的聯想;如果台灣舉世聞名的越冬型蝴蝶不叫紫斑蝶,或許就不會有這麼漂亮的劇本片名(其他顏色的蝴蝶來取片名,都沒「紫蝶」來得好聽啊)。

 

以本格推理的標準來評斷,《紫蝶飛舞》不會是我最好的作品,但造就出這部作品的種種巧合,卻讓我對它有種莫名的喜愛。如今《紫蝶飛舞》順利入圍的消息傳來,我感到十分的滿足與欣慰。

 

《賽德克‧巴萊》的殺青套票上有一段魏導追逐蝴蝶的故事,套用魏導的追蝶故事來形容:我目前在追尋的那隻蝴蝶就是紫斑蝶,追尋好長的一段時間後,終於發現了她的蹤跡,只希望最後我能順利捕獲她,讓我可以帶著滿足的心情,笑著回家。

 

魏導的追蝴蝶故事.jpg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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